霉菌性上颌窦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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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5/23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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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齐聚1,本届国际种植会议真是盛况空前,陈朗错过了第一天的主会场课程,第二天的当然不会放弃。昨晚入睡太晚,还想了半天心事,但也并不妨碍她今日早起。她坐在徐主任的身边,也同样万分惊讶地看着前方的超大屏幕,国内外那些久负盛名的专家学者纷纷登台,还有直播的种植手术在大屏幕上现场演练,陈朗甚至看到自己本科时就读的口腔医学院的种植教授,挑战重度颌骨缺损的种植手术,不由大为赞叹。总而言之,今天收获可真不小,看得兴奋无比,煞是过瘾。休息时间,两人起身站在走廊里吃茶点,陈朗情不自禁地问身边的徐主任,“我昨天也是像刚才看见的那样,出现在这上边?”徐主任笑着点点头,“是啊,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挺牛的?”陈朗心里表示同意,表面上当然不好意思这么说,嘿嘿干笑两声,“我那个简单,又不是种植体植入的过程,只是最后收尾的部分。不过幸好不知道是这么大规模的直播形式,要不一定会非常紧张,说不定就搞砸了。”徐主任斜着眼睛看了一下陈朗,“我还不了解你,你就别谦虚了。”陈朗赶紧拍马屁,“主任,你昨天的现场操作课上得怎么样?我要不是赶不及回来,一定给你捧场。”徐主任哼哼,“别虚头巴脑的,只是初级的操作培训课,那还不容易。话说回来,斯蒂芬教授这次在手术过程中能那样做,对你可是真不错,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陈朗“嗯嗯”道,含混道,“教授不是说了要提携年轻人,多给我们机会。”接着就一脸坏笑地将*道,“徐主任,你也得向他学习,那些好东西就别藏着掖着,尽数交给我算了。”徐主任叫苦不迭,“我那点东西你还惦记啥啊,不早就被你偷光了。再说你很快也要去香港继续跟着斯蒂芬教授进行系统学习,等出师后,再辅以大量的临床实践,增加你的应变能力。”忽然有两个人从身旁经过,其中一人驻足停步,冲二人道,“徐主任,好久不见。”徐主任忙不迭地伸出手去,握住对方递过来的手,“俞医生,好久不见。昨天下午的手术我看了,真是精彩。”俞天野赶紧自谦了几句,接着冲徐主任身旁的陈朗道,“陈朗,昨天回去那么晚,你休息好了么?”陈朗赶紧摇头,“没问题,俞医生,昨天晚上谢谢你送我回来。”站在俞天野身边的那一位忽然开口,“陈朗,咱们也好久不见。昨天你上手术的部分我也看到了,表现真棒。”陈朗别扭地瞥了对面的邓伟一眼,闷闷地只回答了两个字,“谢谢。”说完立即就将眼光拉到别处,再也不看邓伟。邓伟却还没完没了,又道,“嗯,还有啊,去年那事儿,是我太主观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陈朗很不情愿地将视线又拉回到邓伟身上,板着脸来了一句,“没关系,反正我都忘了。”邓伟有些讪讪地不知如何接口,还是俞天野打破僵局,“陈朗,我们先过去了,回头再联系。”陈朗点头表示同意。邓伟当然是和俞天野一同离开,一边走一遍感叹,“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两头不落好了。想当初我就不该为你出头,你看陈朗那样子,到现在都还在记仇。”俞天野压根没搭理他,还是继续往前走。身旁的邓伟还在喋喋不休,“你俩什么时候和好的?我怎么不知道?不过你们也算尽释前嫌花好月圆了,婚礼的时候不会不请我吧?”俞天野终于停住脚步,看了一下四周,便低声冲邓伟喝道,“你有完没完?”邓伟愣了一下,颇有些受伤,“别那么重色轻友哈,不请我就算了,干嘛发脾气?”俞天野颇为无奈,终于道,“你想太多了,是不会有那一天的。”“哪一天?”俞天野的声音有些飘忽,“我们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个样子,所以你期待的婚礼,是不可能实现的。”说完后便大步向前走去。邓伟顿时觉得自己造次了,联想到刚才陈朗的别扭样儿,立即快步跟上俞天野,一边继续发表见解,“怪不得人家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陈朗也真够小心眼儿,她是不是到现在还不原谅你啊?要不我再去找她谈谈?”俞天野看了邓伟一眼,摇摇头,“不用了,其实一切都过去了。”邓伟有些怀疑,“真的么?”俞天野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嘴里却是肯定的回答,“真的。”也许还会心痛,也许还会后悔,但是这一切终将过去,谁让自己有一颗骄傲而又不肯屈服的心。那边的徐主任也在追问陈朗,“刚才那个邓医生什么意思,为什么还要和你说对不起啊?”陈朗当然不会说老实话,含糊其辞道,“邓医生喜欢开玩笑,主任你还当真了。”徐主任也算混迹江湖的老狐狸了,刚才陈朗和俞邓二位医生之间的诡异气场,肯定不像陈朗描述的那么简单,不过人家不想说就算了,于是嘿嘿笑过不提。陈朗却有些心猿意马,思绪情不自禁地飘回到那天直播手术结束后,自己滞留在广州白云机场,后来实在没办法,干脆改签了机票,却正好是和晚上返沪的俞天野王鑫陆絮等人同机返航。王鑫和陆絮简直就是特别有眼力见儿的,把位置换得离二人无比遥远,还冲俞天野和陈朗挤挤眼睛。虽然失去了那两人的监控,可是俞天野和陈朗凑在一块儿心潮起伏,却依然觉得尴尬,都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聊一聊最近的学术新闻,谁也没说到重点上。是什么时候打开僵局的?大概是陈朗忽然转头冲向俞天野,直接道,“斯蒂芬教授说,是您向他推荐了我。”俞天野默默凝视陈朗,她的表情诚恳而又真挚,于是点了点头,“斯蒂芬在香港是数一数二的种植教授,他说你很优秀,进步很大,还帮他做了不少事情。”陈朗咬了咬嘴唇,轻声道,“不管怎么说,也得谢谢您,给我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俞天野摇摇头,“斯蒂芬绝不会因为别人说的话,就影响自己的判断。他能在直播手术上放心让你做后半部分,还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话毕又皱了皱眉头,有些郁闷,“我们已经这么生疏了?说话都那么客气,你还在怪我那时候冤枉你吗?”陈朗想了想,老老实实回答道,“刚开始怪过,后来有些想通了,其实我自己也做错不少,有些事儿要是早些时间告诉你就好了,也许到后来,就没那么多阴差阳错的误会。”俞天野没想到陈朗会把过错也往她自己身上揽,不禁心中一软,“陈朗,如果我们还是朋友,就别和我那么客气。”陈朗看了俞天野一眼,眼神分外温和,“其实我没把你当朋友,我一直把你当偶像来着。”俞天野愣了愣,“偶像?就是被别人供着,不食人间烟火那个玩意儿?”陈朗扑哧一下笑了,然后又赶紧收敛一下,一本正经道,“可不,绝对的高高在上,藐视众生。”陈朗的笑容让俞天野完全无法直视,还是那样灿烂和让人心动,他转过脸来,从鼻子里哼哼道,“你就别绕着弯儿地指责我了,不就是说我冥顽不化,不近人情嘛。”陈朗的表情极为坦荡,“我可什么都没说,这都是你自己说的。”俞天野心中一动,但还是及时按捺住了自己。大概从这时起,两个人才渐渐自然起来,互相聊了一些最近的情况。当俞天野说起自己下半年会去美国继续深造时,陈朗并没有多少情绪的波动,仅仅只是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表达了羡慕,同时也汇报了一下自己也要回香港继续学习。俞天野同样毫不意外,点头表示机会难得,一定珍惜。在那些言笑晏晏之中,陈朗觉得自己理智而又冷静,反倒徒生许多感慨,俞天野看着陈朗有些走神的面庞,轻声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陈朗一时没有听清,转头问道,“什么对不对?”俞天野停顿片刻,微笑道,“没什么,你的水喝没了,要不要再来一杯?”2,如果说这两天的会议异常精彩,让陈朗觉得过瘾,时光转瞬即逝,很快就到了会议的最后一天的下午。下午是一位外籍专家的关于上颌窦外提升的演讲及点评,陈朗和徐主任一起找了个位置坐下,一扭头却发现身边是个熟人,不由得惊喜道,“丁师兄,你也来了?”丁桦也没想到能在这么多人里偶遇陈朗,喜笑颜开道,“是呀,我来凑个热闹。我可在第一天看到你的现场操作了,太厉害了。”陈朗有些脸红,赶紧替徐主任和丁桦做了个互相介绍。很快会议就正式开始。陈朗在香港读过硕士,所以完全不用戴上翻译器,而是直接听现场,但是身旁戴着耳机听口译的徐主任却赞叹道,“下午这个翻译很有水平啊,不像上午那个口译,好多专业词汇其实不准确,估计是有留学背景的同行。”陈朗没当回事儿,过会儿却听徐主任又赞叹道,“这么冷僻的专业词汇,他也都翻译出了,厉害。”陈朗终于没忍住好奇心,戴上了耳机。然而耳机里却传出来的是,包赟那略带磁性的声音。陈朗猛然回头,隔着数排座位,也能看到最后方的玻璃房翻译间里,那个无比熟悉却又无比专注的侧影。丁桦也随着陈朗一起回头,有些不确定问道,“是你那个朋友?文武全财吧。”陈朗回过头来,轻声点头,“嗯。他大名叫包赟。”丁桦也道,“这个我知道,我们后来打了很多交道。”他靠近陈朗,继续道,“你替我好好谢谢他,帮我们解决了大问题。不单单是赞助了口腔治疗车的问题,还有帮我们准备了儿童口腔预防的手册,说是现在正牵头在各地都开始推行这个儿童的预防措施。也找人过来做了专门的培训和宣讲,至少在我负责的区域,可以做到发放到学校和福利社机构。”陈朗瞪大了眼睛,看向丁桦,“这些我都不知道。”丁桦倒是并不奇怪,“你这个朋友挺有想法的,我听他说他现在打算成立一家连锁的齿科企业,定位并不高端,而是要将它面向普通百姓,开在二三四线城市;收费虽然亲民,但是从预防阶段做起,而且依然要提供有质量的医疗服务。”这么理想化的乌托邦状态,陈朗都发出了质疑,“他从哪里找那么多医生啊?而且还有成本考虑问题,北上广深的房租和人力成本都很贵。”丁桦点头,“你这个朋友首先考虑的就不是北上广深,他的想法是既然看到了医疗和现实的差距问题,总有人要挑头去做,去尝试,我倒是觉得挺难得。至于医生的问题,他说还好,这方面资源他并不缺。对了,他真的是非常有想法,说线上教育这块非常重要,可以极大程度地帮助小城市小地方的医疗技术进行提高。前两天找我去口腔论坛上录视频教学课程,还找了好多资深的医生,各个板块都要上线。我觉得他比那个‘二十四回’强,只知道纸上谈兵,一点没有实操精神。”陈朗:“。。。。。。”过了片刻,陈朗才小声对丁桦道,“他就是‘二十四回’。”丁桦大惊失色。徐主任却在一边偷听得不亦乐乎,这时候才凑耳过来,“你俩聊得是他吗?那个渣男?”陈朗:“。。。。。。”陈朗实在不忍心继续在包赟高大形象上抹黑,于是只能磕磕巴巴地解释清楚自己是胡说八道,就为了省麻烦。另外两个人纷纷对视了一下眼神,丁桦先开口道,“其实我觉得,包赟还行。”徐主任也附议,“我觉得也挺好。”陈朗已经不想和这二人说话了,迅速戴上耳机想与世隔绝,不料耳机中却传来包赟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难以抗拒的悦耳动听。陈朗觉得自己疯了,听专业的同声传译都能听得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甚至还浮想联翩。仿佛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其他任何生物,只有包赟一个人在耳边低声倾诉:“陈朗,你怎么能够冤枉我呢?我真的好伤心。”陈朗猛地清醒过来,打了一个激灵。太可怕了,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下盅了吧,如此不专业。陈朗红着脸继续聆听,然后不得不给出所谓专业的判断,包赟的口译不单单是快速,而且准确;更何况他的声音如魅惑一般,每一个专业词汇都能让陈朗心潮起伏,好像在说:“陈朗,我都想你了,特别想你……”。可是当会议结束,陈朗赶紧到会场最后方的翻译间寻找包赟时,包赟却再度消失得无影无踪。下午的沮丧还持续到了晚上,做为闭幕式,晚上不出意料的还有一个盛大的酒会。陈朗颇有些郁闷,这完全不是像自己这样小医生出入的场合,除了被种植厂商哄在手心里的各级大腕儿们,就是这个行业里面齿科集团的掌门人,以及少数颇有上进心的中青年同行。大家都是盛装出席,互相攀谈,说着一些陈朗并不太感兴趣的话题。于博文却不管陈朗怎么想,带着她满大厅里和不同人等打招呼,语气里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全是骄傲。其实对话来来回回总是那么几句,“来来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陈朗。”“呀,都这么大了,长得真漂亮。”“还很能干,昨天上午还跟着斯蒂芬教授上了LIVE直播手术。”“那个女医生就是她啊,老兄你简直太有福气了。”“惭愧,惭愧,哪里,哪里。”可是任谁也看不出,于博文脸上有丝毫惭愧的表情。踩着高跟鞋,穿着一身银灰色小礼服的陈朗觉得耳朵里都快听出老茧了,实在有些受不了,于是凑到于博文的耳边小声道,“爸,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至于那么炫耀吗?你也太虚荣了。”于博文“嘿嘿”笑道,“我有个那么能干的女儿,怎么可能不炫耀啊,我等这一天都等好久了。”正说话间,于博文看见一群人向自己走来,于是笑道,“包先生,包夫人,刚刚在北京还见过面,我们居然在这儿又见面了。”那边包怀德回答,“是啊,我们也就是过来凑凑热闹。包赟,过来见见你于叔叔。”尾随在二位身后的包赟现身出来,礼貌地冲于博文打着招呼,喊了声“于叔叔”。于博文也是同样地召唤陈朗,陈朗也只好上前叫道,“包先生,包夫人。”包怀德却微微有些发笑,“原来你在我们皓康齿科的时候,这么喊没错,现在这么叫就有些不合适了。”于博文也笑着提醒,“朗朗,快点喊叔叔,阿姨。”陈朗愣了愣,不过还是乖乖喊道:“叔叔,阿姨。”包夫人早就迫不及待地将陈朗拉过手去,“还真是好久不见了,我还怪想你的,什么时候回北京?”那边包怀德有些哭笑不得,“老婆,你悠着点儿啊,别把人家陈朗吓着。”随即又转头对于博文道,“听说陈朗昨天很厉害啊,还上了直播手术,老兄你可真有福气。”于博文此时却很谦虚,“你也不错啊,儿子这么能干,最近我听到很多人都提到他,真是后生可畏,我羡慕你都来不及。”包怀德也很是感叹,“你说这时间过得真快啊,我们也都老了,将来这世界,还得看他们这帮年轻人的。”于博文也唏嘘不已,“是啊,我们很快就老了不中用了,将来口腔界的未来,不管是临床技术,还是整合发展,一定会在他们年轻人手中做得更好的。”包怀德又道,“咱们英雄所见略同啊。”于博文也道,“那是自然。”包怀德和于博文交换着眼色,纷纷笑了起来。陈朗一边诧异什么时候自己的父亲和皓康齿科的老板这么亲近了,一边偷眼看了站在旁边的包赟一眼,与那晚醉酒时相比,虽然眼眶周围的淤血都消退了,但他好像更加苍白消瘦,还没什么表情地站在那里,看起来与颇有些陌生,还有疲倦。包夫人注意到陈朗往包赟身上瞟去的眼神,于是笑嘻嘻地将陈朗和包赟拉到一起,还往阳台上推,小声怂恿道,“你们俩自己出去聊会儿吧,跟在这两个老家伙的身后,闷不闷啊?”陈朗脸上有些发烧,但还是一边走一边鼓足勇气冲包赟道,“包赟,我最近一直想找你,有话对你说。”包赟既没有吭声,脸上也没太多表情,但还是随着陈朗往外走。当陈朗站定之后,犹豫之后,看向包赟道,“我下午听到你做口译了,特别流利。”包赟看她一眼,脸上却并无表情,“是吗,流利谈不上,就是班门弄斧,让你们专业人士看笑话了。”这回答让陈朗觉得自己和包赟之间隔着太平洋那么远。陈朗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低头,于是低声道,“对不起,昨天飞机误点了,没有赶得及回来找你。”包赟还是那付冷淡表情,“没关系。还有别的事儿吗?”陈朗觉得自己的脸皮都在发烧,“其实没什么事儿,就是想和你说声对不起。”“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不,我是说以前我误会你的事儿,你帮了我们博文口腔那么多,我还那样冤枉你。”包赟制止道,“这也没关系,是我故意不和你解释的。”陈朗仰头看向身边这位青年男子,他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冷淡及拒人于千里之外。陈朗忍不住还是问道,“为什么?”包赟凝视着眼前这位爱慕已久的女子,第一次看见她穿着高跟鞋,将满头乌发在头顶挽了一个高高的发髻,配上银白色小礼服的样子比平常还要娇俏迷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的心却完全不属于自己。包赟不禁自嘲地笑了,淡淡道:“不为什么。”陈朗被这句话噎住了,可是那些肉麻的话自己完全说不出来,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包赟,我知道我从前对你有很多误解,最初以为你是个傲慢无礼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儿,可是后来我知道我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更没想到的是,你居然就是二十四回,还是我的师傅。而且,而且这段时间你一直在默默为我付出,背地里还曾经很多次地帮助我……。”包赟却越听脸色变得越发青紫,打断道,“够了,陈朗,别再说了。你不就是要拒绝我吗?不必绕这么大个弯子。你是不是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践踏我的自尊心?是,我是曾经帮助过你,但是那是我自找的,我自己乐意,我又从没有想过让你领我的情。”包赟越说越气愤,这段时间所有被压抑的情绪在今晚总算有个爆发,包赟已经无法抑制自己,“你知道你父亲和我的父母为什么那么相谈甚欢吗?那是因为他们都以为我们俩在谈恋爱;你知道我昨天接到你的短信,说晚上要飞回来找我时,我有多高兴;你知道我有多想念我们一起在普陀岛度过的那个下午吗?我曾经那样地与你靠近……。”陈朗被今晚的包赟吓了一跳,笨嘴拙舌地只接了一句,“包赟,我知道……”包赟却一挥手,扭过头去,“算了,说这些也没用,其实你什么也不知道。不不不,我做过什么你都不用在意,如果那些事儿让你心存内疚的话,那你也大可不必。我知道我现在的存在有些多余,既然你和俞天野也算苦尽甘来,我就不掺和了,反正忘记你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陈朗听得又气又急,什么玩意儿嘛,怎么又扯到俞天野,于是皱着眉道,“你难道不记得你喝醉酒那晚发生的事了?”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更让包赟伤心,原本恍恍惚惚地好像做了一场美梦,醒来却发现被陈朗迫不及待地划清界限。包赟冷眼看向陈朗,“我记得,那是我最后一次自取其辱。”这话一说完,包赟连再和陈朗继续说话的勇气也没有,转身就迅速退出了阳台,快速离开了酒会所在大厅。陈朗当然没有办法在这样的场合拉拉扯扯,眼睁睁地看着包赟消失在自己视线内,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猛然醒悟过来,也往外溜去,走了没几步,却被一个人一把拽住,这个人是若有所思的包夫人。“陈朗,没事儿吧?那臭小子怎么跑掉了?”“阿姨,没什么,我们闹了个小别扭,现在我找他去。”包夫人直觉上就觉得是自己儿子犯轴,赶紧替他开脱,“这孩子也真是的,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所以闹别扭来着。不过陈朗你别往心里去,我家儿子脸皮薄,心里其实特别在意你,你还记得有一次你给一个孩子做牙齿复位,孩子的妈妈还投诉你吗,当时包赟着急得不得了,还找我出面帮你摆平。”陈朗这才恍然大悟,“那面锦旗就是这么来的?”包夫人起劲地点头,陈朗笑了笑,“阿姨,那我更得找他去了。”包夫人赶紧道,“去吧,去吧。我会和你父亲说一声的。”陈朗走出大厅,穿上外套,拾着楼梯往下走,出了国际会议中心的大门,也没有看到包赟的身影。陈朗翻了翻随身携带的小包,拿出手机来打给包赟,那边不但压根不接听,还干脆将手机关机。所以现在才赶来参加酒会的俞天野,看到的就是裹着一件外套,裸露着两只小腿的陈朗,站在路边一边张望一边对着电话发呆的情景。俞天野从出租车上下来,咳嗽了一声,“你在这儿干嘛呢?怎么不进去?”陈朗看到俞天野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眼睛一亮,对出租车司机示意了一下,便冲俞天野道,“我有点儿急事儿,今天先回去了。”俞天野眼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自己面前,不禁有些发怔,明天自己就要离开上海回北京,接下来就该准备去美国的诸多事宜,而今日一别,再见不知是几时。正有些怅然之际,刚刚消失的那辆出租车又转了回来,陈朗从车里探出头来,对自己喊道,“明天你几点的飞机?要不要我来送你?”眼前的这一幕,让俞天野的脸上慢慢绽放开笑容,冲陈朗摇头道,“又不是生离死别,不用了。”陈朗忽然对司机说了句什么,便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一直走到俞天野的跟前,从小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忘了给你手机号了,也是我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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