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文/秦岭人
我个人认为,在现代快节奏的时代生活环境中,受伤通常指的是心里、精神和躯体受到的某种损伤。《现代汉语词典》(年版)解释为:身体或物体部分地受到损伤。百科的解释受伤是身体或物体部分地受到损伤。基本解释为通常指身体受到损伤,在生活工作中常常因为各种意外导致身体损伤。我今天,要谈的受伤是指自己今生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几次身体意外损伤。
髌骨粉碎性骨折。这次受伤发生在年6月7日,记得那几天延安市突降暴雨,7日那天雨特别大,不一会营区几个院子积水就达几十厘米,几乎快淹到膝盖。当时团长带着大部队到师里参加陕西省*区组织的“渭河---07演习”,我负责留守营区。看着雨水把营区快淹了,几个院子一楼的房子都已经进水了,我就带着营房股的同志一道检查营区几个院子的排水设施。记得刚把2号院排查完,3号院几个家属打你们快来,3号院一楼进水了,院墙快倒了。我一听就赶紧带人往3号院赶,再和营房股的同志一道清理3号院后坡滚落的碎石时,由于脚底根本就看不清也不知道是坑还是水,这不,一脚踩在一块碎石上,没站稳一下子跌到在后院的台阶砖愣愣上。当时也没觉得到痛,还继续带着大家清理碎石、疏通排水管道。那一周的周天,天晴了还到街道上逛了一会,根本就没当回事。结果到了6月11日上班时,感觉右腿痛得厉害。这就让当时的士官李勇陪着我一医院去检查,等X光片和CT片子一出来,医生一看说:你右腿髌骨粉碎性骨折,需要赶快住院治疗。没想到,不经意间就跌了一跤,居然这么严重。由医院治疗很麻烦,这不赶紧办理手续前往西安解放*原医院治疗。当时,西安又热又闷,小孩又小,部队演习大家都不在,也没人陪床,在医院的哪一个月,真是把罪受咋了。哪一年,很是倒霉。住院安排手术,主刀医生有事临时出差,手术耽搁了两天。好不容易做手术了,麻药刚打好,在从病房送手术室的过程中,刚一进电梯,突然停电了,在电梯里被闷了近30分钟。手术中由于电梯里耽搁了近半个小时,手术途中痛醒了,又打了一次麻药。找的主刀大夫做完手术可能是由于太累,缝合就让他的徒弟来缝合。也不知道他的徒弟是紧张还是别的原因,又意外的把我的右腿内侧一根韧带给弄断了,这不造成我右腿现在始终被左腿低将近2厘米。加之,当时西安太热,腿上脚上打的石膏在我来回侧身翻转中变形。这不,现在我的“八字脚”更严重了。年事确实太多,这不我刚拆完线取了石膏不到40天,就赶上原兰州*区年度*事训练大考核。师2团是全*唯一一个和原总参结对的共建帮扶单位,*区点名要考2团。*区考核,要求参考率在95%以上,向我当时的情况,完全可以不参加。但由于当时的一位领导对我有意见,美其名曰:必须全员参加。这不,连准备考核到正式考核结束,近一个月折腾下来,造成我右腿半月板严重损伤,受伤的右腿髌骨旧伤外沿磨损严重,造成关节腔严重积水。这不,经原医院近三个月的治疗,都没有好转,最后不得不在年5月转院原兰州*区总院治疗做二次手术。鼻骨骨折和医院手术中右腿内侧韧带意外断裂就是那次住院中,我无意间看病历才知道的。当时想找医院说说,但苦于当时手术医生已经转业,就没有再追究。这次受伤,直接致使我现在不能跑步和负重运动,特别是不能负重上下楼梯和爬坡。在这次受伤中,之所以让我终生难忘,有几个原因。一是后遗症严重影响着我现在的生活;二是当时某个领导对我的态度,让我很生气。生气的是我对他一向很尊敬,也可以说是他的“心腹”,他坚持让我参加考核和随后不给我处理住院费用的做法让我很是不解。当时住院费用,大部分处理了,有几笔大的开支,由于他总认为我太听另一个领导的话,所以就一直迟迟压着不签字。直到另一个领导都到另一个单位三四个月,他才答应签字。而且条件是让我给团里再争取30万的机动费。几次给我说:你和那个谁关系不错,今年团里经费紧张,你去给团里争取个三五十万的机动费,回来我就把你这遗留的不到六万的住院和因公接待费用全给你处理了,再给你处理一些你私人的接待开支。我听了很生气,没有去争取。一是我这些开支是正常开支,其他五个团*委常委都签字了,你为什么非要难为我;二是某些人什么都不做,他什么费用却都给处理了。用这个人的原话说:我这几年刚罗马假日的毛巾办公室都赞了条,开支我不找领导,领导还主动找我给我处理。所以我想不通;三是我不想争取的原因是我落了一大堆人情钱要回来,他不给处理把钱乱花了,我还要担责任。回许你认为我是争取不来瞎说。我想说,在年10月当时预算科领导还给我打你2团里那谁拿了个文件,说是要训练补助费,你看给不给?要是想要,让他赶快拿一份详细预算给我送来。我的不到6万元的正常开支,直到我转业办手续时都没有给我解决,当时有人还组织调查组,还人模狗样的调查,说是已经给我处理了。我不是不想把这事彻底解决,只是我不想因这事伤了几十年的感情,再则如果我一直坚持估计至少有5人会受处分。加之,我对某些人“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做法很熟悉,也不想在计较。这不,没这6万元,我这几年日子也照常过来了,最起码这几年,我夜夜睡得很香,不像有些人,三天两头的被纪委叫去谈话。我知道,说这些有些人不爱听,很恨我。但我想说:在你把我当傻子一样对待的日子里,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有人甚至通过熟人给我说,纪委你同学找你了解情况时,请你给说些好话,都不容易。我直接说:既知现在,又何必当初?
年的“5.7”事件。年的“5.7”事件,给我留下严重的的后遗症,致使从那以后,我的内分泌系统就严重失调,致使我从此就血脂高、尿酸高,血糖也不稳定,所以印象深刻。最不解的就是尿酸一直高,可痛风因子却很正常,几次住院,医生都说不清尿酸为什么一直高,害得我现在不敢吃海鲜喝高汤。但这件事,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什么事不管是不是你的份内工作,只要是工作需要,都必须尽力的去做好。你努力做好了,其他的什么事都不用你自己操心。这不,这一年,我调职,师*委常委会全票通过,以至于任职命令都下来了,我还不知道。这样的事,直到我当处长前,都是命令已经下来了,我自己还不知道。这件事,给我的另一个印象是,让我真正的体会到了“医者仁心”的真正内涵。当时,医院闫勇和其他几个医生他们几个坚持没听陈院长“先救领导”的安排,而是坚持把最后一针救命的针分给我们四个人用。如果,按陈院长的安排,估计我(副连职)和当时另一个副营职干部就活不过当天下午7点。当时是闫医生他们几个冒着被处分的风险坚持给我注射救治,力排众议坚持不放弃治疗,经过他们三天三夜不离不弃、不间断的耐心积极抢救,终于把我从死亡线上硬硬给拉了回来,否则我早就在另一个世界了。为了纪念这件事,我年5月10写了一首拙诗《生活》发表于人民日报网络版、今日头条、易水寒文学、商洛作家、陕西光迅网,依次纪念。此事,使我真正的理解了“医者仁心”的真正内涵,也让我当时对那个陈院长恨之入骨。不过随着岁月的洗礼,我慢慢的不恨他了,也理解他了。毕竟当时如果那几个领导出事了,他的院长也就拜拜了。在和平年代,平白无故的牺牲一个将*和几个大校,那可不是小事。
上下肢骨折。具体发生在哪一年,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慈母在世时说过,我小时候特别调皮,总是喜欢爬低上高,经常沿着家里的木梯子上下楼的在堂屋和阁楼疯玩,结果有一次在舅舅家就是爬着木梯子上下楼的在堂屋和阁楼疯玩时从梯子上摔下来了,当时直接把左腿和右胳膊摔骨折了。由于当时医疗条件有限,加之交通不便,可能是在当时人们认为不严重,就在村里找了个会接骨的老者给捏了一下,自己恢复。这不,从此造成我右臂直到成人了,总是做什么都使不上劲,左脚老是往外拐。我想,这可能也是我“八字脚”严重和投弹考核老是考不好的原因吧。记得年,在新兵连,常常因为我的“八字脚”使班里会操老是拿不到第一名,因此我常常受到新兵班邱班长的批评,也常常被他带到操场上给我单独“开小灶”加训。所以当时,班里每次列队集合,我总站在最后一个。就连当时新兵下连的*事体能考核,我除了五公里和轻武器射击成绩是优秀外,其他科目只是念过刚刚及格。以至于我的投弹成绩,从来都没有取得过优秀。现在已经是深圳市珠宝行业大佬级人物的邱班长前年还说:你的“八字脚”怎么看起来还更严重了,是不是当了干部,没好好训练?我笑了笑,只能说,训练照常,考核成绩还可以,不影响大局。
右脚刺伤。在我的模糊印象中,这次受伤好像是发生在年夏天的一次下午放学后。那天,我照常放学回家做完作业,就和村子里的几个小伙伴一块领着小竹笼去寻猪草。那时候,学习之余,帮大人寻猪草是我们这些孩子唯一能帮大人做的,也是我们借机一起玩的好时机。那天,我们几个领着笼来到门前平地里(商州人把相对较平坦的地叫平地)来寻猪草,记得是在路边一个核桃树下,也不只是核桃树的主人为了防止有人偷摘他的核桃还是行路的人喝过啤酒扔到那儿的。只记得当时树下的鸡肠子草和灰条草多得很,我们几个都急于把笼寻满好一起到河边玩“狼吃娃”(商州民间小孩常玩的一种游戏),就没有细看一窝蜂的直奔青草而去。结果,我一脚踩在一个玻璃瓶渣子上,这不就被一块碎渣子直接穿过脚心。这次伤虽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但我的脚上却留下了一个*豆颗大小一样的伤疤。我估计,要是放在这几年我参*报名,可能会因为这个伤疤,我可能就不能入伍了。
鼻骨骨折。这次受伤,具体发生在哪一年那一天,我记不清了。但我阴阴呼呼记得,好像是发生在年春天。有可能是在一次麻街中学上体育课踢足球时,被同学从身后推了一下,直接摔在地上的那一次,只记得当时鼻血留了一大堆,也没有在意。还有可能就是在一次是下了晚自习,我和几个同学在学校操场边的双杠上玩,在做引体向上练习时,不小心手一滑直接从杠上摔了下来,把鼻子直接磕在双杠腿子上。只记得当时很痛,留了一点鼻血,也没在意。鼻骨到底是哪一次骨折的,已经说不清了。只是这次受伤,给我留下了几十年的头痛。记得从年秋季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我就莫名其妙的头痛的厉害。医院耳鼻喉科(医院)检查,可能是当时的医疗条件有限,只拍了个X片,就被诊断为鼻窦炎和上颌窦炎。这下子,从年秋季开始,医院做两次鼻窦穿刺手术,虽然都是小手术,但每次手术都要用麻药。由于,麻药每次都是用在头部,以至于严重影响着我的记忆力,总感到至此以后我的记忆力是直线下降,没有以前好了。直到年我转院原兰州*区总院做手术时,才被诊断出是陈旧性鼻骨骨折。害得我白白的做了几十年的鼻窦穿刺术。这就是人常说的:吃饭,到小饭馆、路边摊,可能会吃的可口;但看病,医院。大医院的设备好,医生也见得多临床经验丰富,病能诊断准不会误诊。小医院,往往可能就耽搁了。
人,一生或许会受许多伤,或许一次伤都不会受,但我就这么经意不经意间受伤了。
随着岁月的磨练,有些伤好了,有些人,也不那么再记恨了。毕竟,那都过去了,再计较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但是,有些伤,虽然不痛了,可伤疤却永远永远在那。
(本文系水缘文学(ID:sywxwk)原创首发,作者:秦岭人)
作者简介
李*权(网名秦岭人),出生于年9月,陕西商州人。研究生学历,管理学学士、法学学士,国际注册会计师、律师职称,中国企业财务管理协会会员,中国法学会会员,陕西省农业农村法学研究会常务理事和陕西省*府采购专家库专家。工作期间多次被评为优秀机关干部、优秀作者、优秀共产*员、*事理论研讨先进个人、新闻报道先进个人、突出抓学习先进个人、优秀驻村队员、脱贫攻坚先进个人,多次受嘉奖,荣立个人二等功一次,个人三等功四次,集体三等功四次。先后在《女友》《中国现代经济管理》《中国行*管理》《*建》《发展与改革》《部队管理》《*队财务》和《陕西发展和改革》等杂志及《人民日报》《中国国防报》《陕西日报》及《人民网》《中国网》《领导干部网》和《陕西网》等报刊杂志、网络专刊发表消息和通讯(条)篇,论文75篇,其中有15篇论文被《知网》等多家权威杂志媒体相继转载,网络点击达多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