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菌性上颌窦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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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没上床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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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读懂你的「欢喜」,请在文末「点赞」。

摘要:她心里万分庆幸的就是辛亏当初没上床。毕竟,他爱的是他的生活,他的付出,他的过往,他的青春。而不是她。

1

5岁的喵子从幼儿园回来,说是和高年级的小朋友打架,后脑勺撞乒乓球台上了。段潇潇一摸,鹅蛋大一个包。

她怒不可遏,立马打电话给老师。老师说对方小孩也受了点伤,事情不大。那家伙小学部的,读2年级,叫章双,学校会处理这件事。

段潇潇一惊,不会这么巧吧!不久前她接儿子时碰到前男友章维志,得知他儿子叫章双,在这所学校的小学部读书。

段潇潇有点郁闷,这怎么去好去扯皮呢。她摁住自己原本准备兴师动众的心,无奈地安慰老公:“算了算了,孩子磕磕碰碰难免的,也没多大事儿。”

第二天送儿子去上学,老师忽然吞吞吐吐地告诉段潇潇,昨天打架时喵子拿半截大理石把章双门牙拍掉一半。今天他妈到学校来找事,学校希望她们自行协商。

教导处办公室里,段潇潇跟这个满脸戾气的女人相遇。她掰着孩子的嘴:“你看,你看!你看!”段潇潇一瞅,果然小家伙嘴唇有点肿,一颗门牙断了一点。

她转脸问老师:“你们不是说当时检查了两个孩子都没有什么事吗?”老师嗫嚅:“当时问了他们,都说没事。”再问章双妈:“孩子换牙了吗?”

她大叫:“没换牙也不能把我们牙打掉啊!”她心里有了底,顿时对章维志有点怨气。她喵子头还磕了大包呢,念在旧情上她都没来找事,他倒好,竟狡猾地派他老婆来。什么意思啊。

她把喵子拽过来,让她摸摸她喵子脑袋上的大包。然后她们调取了学校监控。是他章双先动的手。章双妈自讨无趣,决定作罢。

临走时,那女人喊章双说:“小喵子,妈走了,乖啊。”

段潇潇心里一颤。她跟章维志谈恋爱的时候,一起养过一只猫咪叫喵子。养了3年。

那一刻,她忽然心酸。

2

三天后,段潇潇接到章维志的电话。他声音怯懦但直指核心:“我前几天出差了,今天才听说那件事……你儿子没事吧?”

她心里多少舒服了一点。她说:“没事。我见到了你老婆。”

章维志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顿了顿,他告诉她,他老婆年轻的时候长得有点像她。

“哦?我怎么不觉得?”

“也许是我心理作用?觉得自己娶到家的女人就像你。”

她哑然失笑。空气中沉浮着又酸又黏的味道。

接着章维志向她倾吐他的婚姻其实并不幸福,老婆很凶。“你呢?你还好吗?”

她实话实说:“过日子,不都是将就嘛。”

他又告诉她这十年来发生的与他们相关的种种。某同学得了肺癌,某朋友移民加拿大,某美男竟然是同性恋。还有,他父亲去逝了。

她很难过,老人家对她很好,直到今天她还留着他送的派克笔。而分手后,他们竟可以不相关到,她连他的死讯都不知道。

他说他事业也不顺,他本是没有什么事业心的人,追求的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可惜老婆孩子都瞧不上他那点人生志向。他说他还是怀念他们单纯的过去。

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儿,好感像地震视频在倒带一样,迅速重建。

最后,章维志迟疑地问:“你有空吗?想请你出来喝杯茶。”

她几乎毫不犹豫地回答:“好啊!”

“老地方吧?”

她笑了:“好!”

“老地方”是他们大学后门。彼时那里有家小餐馆,现在学校大刀阔斧地拆迁了,那儿变成一个咖啡馆。

段潇潇怀着一颗偷情的心,梳妆打扮,换上10厘米的高跟鞋。穿过熟悉的街景,离老远看到章维志坐在窗户边儿,她的心“突突”地跳着,从反光玻璃打量自己:我今天衣着是否合体、笑容是否动人如往昔?

对于两个画地为牢,婚姻只剩满腹牢骚的中年人而言,彼此的欲望都写在脸上。婚外情一触即发。

段潇潇和章维志约了两次会。他不放过任何一次用肢体语言表达亲近的机会。比如排队时把肚腩贴在她身上,轧马路时把她挤得无路可走。

第三次是去看电影。到床戏时,他忽然伸手过来抓她的手。

段潇潇没有反抗。他便蓄谋已久地咬她耳朵:“XX酒店的豪华套房很漂亮,三面落地窗,躺在床上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

她像小女生嗔娇起来:“哇,你跟谁一起去过啊?”

他说:“单位招待客人去的。当时我就想,这辈子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带你去住一个晚上。”

她笑。

电影散场,单位来电话让她去加班。她倒不好意思起来:“你看,真不凑巧。”他倒也大方:“算了,那下次。”

告别后,她一个人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心事纷繁。她想下次再约会就要上床了,她到底要不要呢,要不要呢?

3

两天后的早上,喵子忽然告诉段潇潇,他的耳朵听不清东西了!

她和老公大吃一惊,医院检查。结果是外伤导致双上颌窦积液、神经性耳聋。

段潇潇的心沉到脚底。除了一周前章双把他撞伤,他再没有受过撞击。老公气愤之极,立刻打电话给老师。老师一听也慌了,马上联系章双的父母。

不一会儿段潇潇手机响,是章双妈。她先是询问情况,答应来看望,而后气势汹汹地说:“怎么现在才有症状?”

叫人不得不发火!段潇潇大叫:“那应该什么时候有症状?”

立马吵了起来。对方建议段潇潇不要企图讹诈,那女人大约想做到输人不输阵,在“我老公是法律工作者,哪家法院都是我们的熟人!”

可别叫人把牙笑掉了吧,一个做了数年才刚刚摆脱助理律师头衔的、毫无锋芒的、什么事都要老婆出头的男人,也好意思号称哪儿哪儿都是他的天下。

不一会儿,那女人来了。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章维志。段潇潇和他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装不认识。

章双妈站出来和段潇潇的老公交涉,态度恶劣:“我们怎么知道你事前事后有没有受过伤?”段潇潇的老公一点就炸。两人大吵起来。段潇潇也气得要吐血,怒目圆瞪。一是心疼儿子,二是恨章维志窝囊。

章维志只好硬着头皮小声劝他老婆:“你别这么大声,医院。”马上被他老婆以“那你直接赔钱给人家啊”给顶了回去。

段潇潇再也忍不住,跳出来指责章双妈:“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你们孩子伤了我们孩子,至少应该有个正确的态度!”她马上装腔作势:“你们不要钱只要态度是吧,那好啊,你们要什么态度我就能来什么态度……”

真是奇葩无处不在啊。

段潇潇说:“器官受损做司法鉴定的话很有可能鉴定成重伤……”下面她准备说:“但这都不是我们想看到的,我只是希望你们能拿出良好的态度,一起积极救治孩子,毕竟神经性耳聋可以治愈。”

可还不等她说完,章维志就急了:“你什么意思啊你?”然后夫妻俩对她左右夹击,他们以为她是想“私了”,他们想在气焰上压倒她。原本并不分明的战火,此刻以家庭为单位进入白热化。

不一会儿学校领导驾到,章双妈大声告状:“我们孩子也要来做全面检查,他牙都被打掉了,天天喊头疼……”校领导将他们拉到一边去协商。

段潇潇看着章维志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哀哀地痛。他和他老婆,虽不是幸福的绑定体,却是利益的绑定体。

可能在他心里,利益就是幸福吧。

段潇潇还记得那年那月她们在小旅店里过夜,窗外星光依稀,他吻她的时候眼底的光线灿烂而斑驳。

4

经过两天的治疗,喵子的耳朵有所好转。由于气愤,她们没有立刻告诉章维志夫妇,而是等着他们拿出态度。

第三天,学校来人看望,垫付了医药费。他们前脚走,后脚段潇潇就收到章维志的短信:“你儿子怎么样了?”她猜是学校告知了情况,他长舒一口气终于敢和她联系了。但她又不敢确定他有这么挫。

她停了一会儿打给他,诈他:“校长说已经把详情告诉你了。”他说:“嗯,听说问题不大,我终于放心了。”

段潇潇好想问,你是放心我们家的孩子,还是放心你们家不用遭受损失?话到嘴边她还是咽了下去。护家、护犊,是人之本性,何苦要撕破脸皮。

只是她觉得屈辱,既然他和太太一遇大事就能这么坚定地统一战线,他为什么要给孩子取名喵子,为什么还给她错觉,又有什么对婚姻的不满值得倾吐?

她想,他爱的是他的生活,他的付出,他的过往,他的青春。而不是她。

其实她也一样。

5

一周后喵子出院,听力已恢复大半,以后经过理疗可以完全康复。

章维志夫妻听说后,买了水果、带着孩子来看他们。段潇潇的老公很有修养地原谅了他们,他对儿子说:“喵子,人家说了对不起,我们应该怎么回答?”

章双和他的父母都愣住了,孩子快人快语:“你也叫喵子?我小名也叫喵子!”不用回头,段潇潇都能感受到章维志的震动。

她冷笑迎上他的目光:“我老公不是叫杨树吗,所以他儿子叫苗子。树苗的苗。你们呢?”他说:“我们……就是随便取的小名儿。”

章维志夫妇走后,段潇潇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老公说:“看到孩子耳朵好了,如释重负吧?”她心想,嗯?其实我正在庆幸还没来得及和章维志上床。

神推理:这个女人会死吗?

给自己5分钟时间思考!

实在看不出来就长按心形指纹,识别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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